“陆知齐就是这样，表面柔温和，实际一意孤行。这是他的选择。我早就劝过他，但没用。”王明霁说，“再说，事已经发生了，罪魁祸首不是你。你不用太愧疚。”

凌屿面无表地扯了个笑，像是在哭。

“王叔我为什么总是什么也不到？”

“你一个十八岁的孩能什么？”

“不。不是年轻。是不成熟。”凌屿把手轻轻覆在玻璃上，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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